在近期巴黎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查理周刊和犹太超市被袭)中,共有17人惨死。在这次恐怖袭击中,最显着的一个细节就是:大多数人,甚至是那些伤亡者,在恐怖袭击发生时完全处于不知情的状态,没有任何人觉察出不幸将要发生。
美国华尔街日报1月20日刊出文章,原题目为“全球现代意识形态冲突”,文章作者为加里.卡斯颇勒,文章主要内容如下:
确实,全球化使得各国变得越来越紧密,每日劳动力、物资和资源的流动都在增加,但与此同时,全球化也使得各国之间文化以及宗教冲突的可能性大大增加。这样看来,全球化更像一部时空穿梭机,它可以将任何两国之间各个时期的摩擦联系起来。
以伊斯兰激进分子为例:从当年的塔利班和基地恐怖分子到现在的博科圣地组织以及伊斯兰国,这些恐怖分子所存在的各个时期就像人类近代史的一个黑暗时期。由于全球化,这些恐怖组织往往可以获得各方的经济援助,比如像伊朗这样的宗教狂热国家。
在俄国,普京希望通过绝对的军事实力来重现沙皇时期的“辉煌”,他希望通过武力来首先征服俄国的紧邻;像普京这样的独裁统治者并不只有他一人,其同盟还包括白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的首脑,这些独裁者都有着共同的特点,即为了绝对权力不惜一切代价。在东半球,金正恩试图通过斯大林式的囚禁方式继续使朝鲜与世隔绝;在西半球,委内瑞拉的马杜罗和古巴的卡斯特罗也正试图使用社会主义式的传单来减少人权方面的压力。
如果有什么可以将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宗教和文化冲突联系在一起,我们不得不去从各种恐怖袭击中寻找相同的元素:该元素就是“抵制近代化或西方价值观”。为何近代大型的恐怖袭击都或多或少与美国有所联系?因为美国正是西方自由民主的象征,这种近代西方价值观才是恐怖分子或激进分子所害怕的,他们对这种理念的恐惧远胜于各种空袭或经济制裁。
由于全球化,恐怖分子无法阻止西方价值观传播到世界各个角落,但也是正是由于全球化,恐怖分子可以通过意识形态、暴力和血腥来肆意夺取平民的性命。对于恐怖分子来说,对付自由言论和市场只有通过激进宗教主义、激进民族主义、邪教以及对西方的永远仇视情绪。
很多西方的政客认为,只要不特意介入一场战争,就会避免成为输家,但过分无视事实只会将更多无辜受害者放到与恐怖分子斗争的前线。尽管西方不能完全阻止某个阻止成为恐怖分子,但或许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来缓解“抵制西方价值观”的态度在某个国家或地区继续恶化。
虽然现代化或者自由价值观的理想状态是将那些被“旧时价值观”套牢的人群完全解放出来,但我们不能强迫人们去相信他们不愿相信的理念。简而言之,只有西方通过大规模的自由理念传播,那些激进派的年轻人才可能听到另外一种理念。在这场意识形态的斗争中,理念的象征是至关重要的,就好像《查理周刊》在恐怖袭击之后仍继续运行、就好像在恐怖袭击后,全球仍可以看到各国首脑联手支持自由和民主。
确实,近些年来西方国家变得越来越胆小怕事,而且更荒唐的是,西方世界变得渐渐开始相信明显冲突的观念:比如我们希望缴纳更低的税,但同时我们要求政府给予更多服务;我们要求受到各种保护,但同时却也要求拥有隐私。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如果西方社会希望让全球各个角落意识到自由和民主的价值,首先我们要学会如何付出和牺牲,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在冷战中,西方所崇尚的个人自由和民主曾帮助我们最终战胜了前苏联阵营,但现在我们所崇尚的理念已经被贬低的一文不值。如果西方社会中的民众都不坚信自由和民主的理念,更何况激进的恐怖分子呢?
(记者:余遥编译报道)
来源:中评网